走近常增书
走近常增书
走近常增书
——读《常增书的集邮道路》有感
在集邮圈子里,我们都习惯尊称全国集邮联副会长常增书先生为“常老”。这对于他,是受之无愧的——论年龄,明年6月14日他就精神奕奕迈进“古稀”行列了;论邮龄,他集邮超过半个世纪,是享誉中外邮坛的老集邮家。然而,当我第一次紧握他那宽厚而温暖的手时,抬头看到他魁梧的身架,热情的微笑,听到爽朗的笑声,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一丝半点的老态!他给我的第一个强烈而深刻的印象,就是豁达、乐观、胸怀广阔,言谈极富感染力!热烈交谈间,他赠我一本刚出版的新书《常增书的集邮道路》(李毅民、冯双著),并在扉页题写:“两位青年作者三年多来在我不经意之下,互相交谈后书成此册,请阅示。常增书”
欢聚惜别后,我揣着这珍贵的赠书,赶回家中迫不及待地阅读。读着读着,书中的“常增书”与我亲睹的常增书结成一体,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实实在在、可亲可敬的常增书!
“不经意”中显“真我”
李毅民先生在其《集邮家的足迹》一书中有一专门章节写常增书先生,但与这本《常增书的集邮道路》相比,后者资料更丰富翔实,主人公形象更真实可信。
常增书先生是国内外邮界公认的著名集邮家;但我认为,他更是一位对广东省乃至对全国集邮事业发展有突出贡献的集邮社会活动家。
《常增书的集邮道路》(下称《道路》)称常先生是“终生为集邮奋斗的人”,南粤集邮每一步重大发展与成就都“与常增书的名字连系在一起”。书中展示2000年广州市集邮协会成立20周年颁发给常增书先生《集邮协会杰出贡献奖》证书,就是最恰如其分的写照。
纵观常增书50多年的集邮道路,他从一开始就跳出集邮“独乐”的小天地,以其勃勃雄心、执着追求去“组织‘众乐’。”
1955年,年方22岁的常增书就专门向广州市人民政府写了一个要求成立集邮小组的请示报告,陈述集邮活动的社会意义。在市政府大力支持下,集邮小组成立了,常增书被选为组长。这个毫不起眼的“集邮小组”成了燎原南粤集邮大业的“星星之火”,也成为哺育新中国集邮家的摇篮!
1963年,在常增书的推动下,广州市第一个全市性集邮组织——广州市工人文化宫业余集邮小组正式成立了!
1964年,常增书建议由中国集邮公司牵头组织全国性集邮协会。《道路》称:“常增书是其中一位热心的摇旗呐喊者,从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常增书多次呼吁筹组全国性集邮组织”。他为此而奔走呼号,联络四方!
广州市集邮学会的成立;广州第一届集邮展览的举办;《集邮家》报率先在全国创刊发行;广东省以及各市县集邮协会的建立;粤、港、澳、台集邮学术交流会的促成……,一项项里程碑式的事业,都留下常增书为集邮奋斗不止的“足迹”。一步一个脚印,“组织‘众乐’”成了常增书集邮人生中唯一锲而不舍的追求。
常老说:李毅民和冯双是在与他“不经意的互相交谈后”写成《常增书的集邮道路》的。我倒认为,这“不经意”更可贵——没有虚夸雕饰,没有装腔作势,原汁原味地写出了常增书非常“经意”的集邮生涯,写出了“真我”!
书中有一帧常先生16岁时在广州的留影——一身又宽又长的棉军装,军帽下稚气未脱的河北娃子绽出一脸笑容。他刚刚走进花花绿绿的五羊城,很快就喜欢上花花绿绿的各种邮票。他从河北老家出发时,不经意地揣上了贴有毛主席像区票的信封,压根儿没料到它把他引上了集邮之路。当“小常”在别人指导下,朦胧地知道“集邮”是咋一回事。自此,他对小小方寸“经意”得如痴如醉,也在“不经意”中成长为一位成熟的集邮家和集邮社会活动家。
《道路》书中展示许多珍贵的实物照片:工人集邮小组的油印《集邮简讯》、广州市集邮学会成立的纪念封、打字机印出的“集邮讲座”入场券、常增书在集邮义捐的收据……。巴掌大的小纸片,实在太普通了。然而,对集邮事业和前途充满信心和憧憬的常增书,却如珠如宝地珍藏着这些小纸片。这就是记载集邮沧桑的历史文物!只有常增书这样“经意”的人才会保存至今!
开阔视野 与时俱进
常增书与不少知名的集邮家相比,有一点“与众不同”——他没有关在书斋里、钻进象牙塔里去“玩邮票”;他把集邮当作一项社会大众的事业,他始终引领身边的集邮朋友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以新思维开拓新集邮。
《道路》以较大的篇幅,记述了常先生为澳门邮坛传经送宝;促进粤港澳台集邮交流;遍游新加坡、日本、印度、葡萄牙、法国博采外国集邮之所长……。近年,他常到澳洲探亲,每遇华人集邮者如“他乡遇故知”,他总执笔写下这些海外赤子的集邮经历寄回国内发表。
我接到常老一信,他用单行簿一页写了一篇稿,介绍南海九江旅澳华侨关计生先生的集邮事迹,嘱我在《南海集邮》发表。我笑他:“您跑到天涯海角也忘不了推动集邮!”常老深情地说:“在国外偶然见到几位从中国来的集邮人,十分亲切。他们热爱集邮,热爱祖国的文化。我宣传他们,也让祖国邮人了解海外邮人的赤诚之心!”
与常老接触多了,深感到他不仅是推动集邮事业发展的“热心人”,更是一位集邮观念与时俱进的“明白人”。“明”者,就是准确把握时代发展的趋势,善于以辨证唯物的思维去审视一切;“白”者,就是实事求是,坚持真理。他常常勉励我加入区票研究行列,他说:“区票从某个角度说,属抢救性,希望你为此出力。你要多写研究、宣传区票的文章,以扩大影响,培养年青人。……解放区邮票属中国一大特色,特具历史文物价值。可能因为假货多,近几年不受重视,导致收集者少,研究者寡。您拟著文述及区票设计特点,自是大好事。希望大家努力燃起此领域内的新火。你先写文章吧!”是常老把我领进了“区票研究”大课堂。
在近代中国邮史研究中,我获得常老的亲切教诲良多。他认为:“学术研究中有不同的声音,我看很好,死水一潭不是好事。什么事都应有带头人,只要方向正确,历史会做出判断的。历史上多少名人都是在争论中成长、锻炼,最终占领一席之地的。”他语重心长地说:“做人做事应有自己的原则,只要是对事业有益的,大胆无妨!别人的闲言闲语不必理会,历史会证明谁是谁非。学术争论自古今之,从来不可能完全统一。近代史以来,马克思、列宁、毛泽东、邓小平,就算是自然科学界的事情也都在争论中发展成长的。如果对立面所述意见有用,取之我用也未尝不可。个人在学术上的威信都要在风雨中锻炼!”
“无私功自高,不矜威自重。”赵朴初先生这一名言,可借为常增书先生集邮道路的最精警的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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