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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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五十岁左右的人都会记得上世纪60年代出版的浩然的长篇小说《艳阳天》。那时,此书曾在全国风靡一时。不但书受欢迎,而且每天还能收听广播电台“小说连续广播”节目热播的《艳阳天》。我曾被小说生动的故事情节、细腻的场面描写和形象的人物刻画深深打动过。浩然,这个农民出身的作家用朴实而充满乡土气息的语言征服了千千万万个读者和听众。
由于《艳阳天》的问世,浩然成了当时人们热议的话题和追访的对象。
未曾想到的是,上世纪80年代,由于工作的关系,我的一位亲友竟成了浩然很要好的朋友。那时,浩然主编《北京文学》。我的那位亲友便自然成了《北京文学》的热情支持者。他们私交甚笃,经常见面倾谈,有时是在北京市有关部门或《北京文学》举办的诸多活动中,有时是在河北三河浩然的寓所里。
我仰慕浩然。我的这位亲友便把浩然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希望我结识他。但机会真要出现在眼前时,竟与我擦肩而过。直至今天,浩然寓所的电话号码还静静地趴在我的电话簿上。
2004年春节,我与《北京晚报》的李凤祥老师联系,才知道浩然生病住院已久。李凤祥老师前不久刚刚到医院看望过他。在谈到他与浩然的交往时,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直到此时,我才番然醒悟,至今我竟未曾收藏一套浩然的代表作、著名长篇小说《艳阳天》!
事有凑巧。就在此年春节稍晚时候,一天我在报国寺市场书摊,竟发现一套完整的《艳阳天》。我当即买下。
回到家,我细看版权页,才得知《艳阳天》第一卷于1964年9月出版,而第二卷出版则在1年半后的1966年3月。第三卷的出版和第二卷只差两个月,即1966年的5月。我购得的这套《艳阳天》,印刷于1974年的四五月份(第三卷为5月印刷)。由于三卷第一版出版时间不同,其印次也不同。我收藏的这套《艳阳天》,第一卷是第一版第5次印刷,第二卷是第4次印刷,第三卷也是第4次印刷。可见第一卷自出版后,单卷本再没有印刷过。而全套书自1966年9月出齐到1974年8年间,就印刷了4次,可见该书发行量之大。且不管第一卷和第二三卷印次的不同,只从1974年该套书印制到我2004年购得,时光已过去了整整30年。虽然它的品相尚好,但在这漫长的30年中它经历了多少风雨啊!逝者如斯,我展卷不禁感慨良久。
这部100多万字、分为上中下三卷的长篇小说,内容却只涵盖了十几天的事,可见它容量之大,内容之丰富,描写之细腻。
小说以京郊东山坞村麦收前后为背景,为我们描绘出一幅围绕分红、闹粮等情节展开的惊心动魄的历史画卷。这部小说取材于农村合作化运动,它以宏大的规模、细致的描写,真实地反映了中国上世纪50年代农村社会的生活形态,多方位展示了那个时代中国农民的精神风貌。有人评论说,小说“为我们认识历史提供了一个珍贵的标本”。
如何评价浩然,前些年曾是文学界的热门话题。我想,历史终究是历史,它是绕不过去的;圣人也不能超越历史,甚至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但当现实已悄然走过,它留下的足迹应该是珍贵的回忆。
《艳阳天》自有它的地位,历史将以自己的公正作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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