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体”行为艺术与杂耍何异
“梨花体”行为艺术与杂耍何异
“梨花体”行为艺术与杂耍何异
9月11日,昆明一名男子在街头上演了一场名为“问路”的行为艺术。这名男子只穿一条裤衩,把全身用白漆涂白,身披白色披风,只露出两只黑黑的眼睛。这名男子手捧49朵玫瑰花,看到电话亭,他停下来深情地亲吻电话亭;看到窨井盖,他也要上前吻上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放在窨井盖上。(9月12日《春城晚报》)
这不禁让人想起了去年被网友恶搞的“梨花体”诗歌。据某些“评论家”说,所谓“梨花体”其实是高雅的艺术,学名叫作“废话派”。“梨花体”诗歌与昆明这场行为艺术堪称“异曲同工”,如“梨花体”代表作: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9月6日,在上海艺术博览会国际当代艺术展上,就上演了一出备受争议的行为艺术———有人用压路机碾轧上万个苹果;一天后,苏州河也上演了一场行为艺术———有人在河里放一千个脸盆,然后拿走。纵观近年来,国内的行为艺术大多荒诞怪异、无聊恶俗。高雅的诗歌艺术可以如同儿童的稚语,先锋的“行为艺术”当然可以接近疯人的动作,两者岂非“绝配”?
尽管当代文艺批评强调艺术作品的“意义模糊”和“释义无限性”,但是也不能由此就偏向另一个极端,把艺术区别于现实的独特本质剔除一空。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在垃圾桶里随便拣出一件垃圾摆上展台,这岂不也成了“艺术品”,我岂不也成了“艺术家”?是不是我无聊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派”诗歌,我岂不又成了“诗人”?这样做有意思吗?很“艺术”吗?
恰恰相反,行为艺术的“梨花化”展示出的不是“意义的狂欢”,而是“无聊的杂耍”。任何一种艺术,如果丧失了内容的具体性和形式的独特性,它的价值和所体现的东西必然会大打折扣,甚至它本身就应该被“艺术”这个概念“逐出家门”。
艺术“废话派”们似乎正在形成一种流俗,这种冒充高雅实则媚俗的风气使得行为艺术越来越令人费解。这种在国外号称“先锋”和“革命”的东西,一到我们这里其真精神便被瓦解,形式上的恶意跟风和表面上的低级复制,断送了行为艺术这种先锋的广场文艺的大好前途。日益“梨花化”的行为艺术在变相地诋毁艺术,它间接地宣告了“艺术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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