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妙相 — 佛像艺术专场拍品精览
日期:2021-06-02 11:01:12 来源:中贸圣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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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展:5月18日-19日
拍卖:5月20日-21日
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
(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内大街9号)
梵尘妙相—佛像艺术专场
5月21日 星期五 15:30 三层B厅
公元13 世纪初元朝建立,实现了中华民族历史性的大一统和大融合。元朝尊崇藏传佛教,极大地推动了藏传佛教和佛教文化艺术的大发展和大繁荣。这一时期因西藏结束了长期分据局面,并归入内地中央政府,中尼和汉藏文化展开了频繁而密切的交流和融合,佛像艺术也因此显现出新的发展与变化的面貌,结束了此前外来与西藏本土艺术流派纷呈的局面,而出现了以尼泊尔、印度帕拉和中原艺术影响为主的艺术发展趋势,并产生和形成了萨迦寺、夏鲁寺、丹萨替寺、达隆寺等一些新的时代佛像艺术风格。其中,萨迦风格立足于当时西藏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萨迦寺而形成,最具时代特色,也最具艺术魅力和宗教影响力,堪称一代艺术典范。这尊铜镀金不动佛像就是一尊典型的萨迦风格造像。此像头饰螺发,头顶肉髻高隆,髻顶安宝珠,戴五花冠,缯带顺双耳齐垂于肩。短颈,项间刻有三道蚕节纹。面形宽大,额部高广,双眉上挑,双目低垂,鼻梁挺直,五官小巧而集中,生动表现了佛陀不同凡俗的庄严与寂静。躯体壮硕,双肩宽阔圆润,胸肌厚实高挺。上身着袒右式袈裟,下身着僧裙,衣纹承袭古印度萨尔纳特式表现手法,仅于领口、袖口、小腿和下摆处刻出双连珠式衣边,余处光洁圆润,完全显露出躯体及四肢的自然起伏和变化。连珠凸起,排列齐整,中间刻稻粒纹,两边刻规则的几何纹,形制独特而美观。双腿结跏趺端坐,左手置双膝结禅定印,右手置右膝结触地印,坐姿及手印一如常见的释迦牟尼佛成道相。身下台座为半月形束腰式,造型周正大方,上下边缘各饰一排连珠纹,莲瓣颀长饱满,上下对称分布,头部饰有卷草。莲座后部涂有朱砂,为西藏萨迦风格造像上特有,应当与萨迦派独特的宗教崇尚有关。整体造型大方,风格鲜明,气韵生动,气势非凡,体现了极高的雕刻技艺和铸造工艺水平,堪称一件珍贵的西藏古代雕刻艺术精品。此像风格一眼看上去明显感觉受到了尼泊尔艺术影响,尤其是它的面部和衣纹表现具有尼泊尔造像鲜明特点。但仔细端详,其整体造型和局部细节又与纯尼式造像有所区别。如佛像头顶平缓、颈短、额部高而宽广,双肩宽厚,胸肌高挺,衣纹表现与尼泊尔有所不同,等等,都明显融入了西藏本土的审美元素。尤其是左肩所搭的衣角分成两道立体衣褶,如同两个枝杈,生动自然,而不是尼式美观齐整的小扇面形式;腿前下摆的衣褶亦为不规则的分布形式,与尼泊尔佛像上常见的规整的扇面形迥然不同;佛像身下台座上的莲花瓣头部都饰有装饰性的卷草,亦与尼泊尔佛像上莲瓣形制有别。这些都明显地展现了元代西藏萨迦造像独特的创造和审美情趣。因此我们可以判定它是一尊尼泊尔和西藏艺术融合的造像作品。元代时尼泊尔艺术成为影响西藏佛像艺术的主要外来艺术形式,在当时西藏政治、经济和佛教文化的强势影响之下,尼泊尔艺术分别为西藏各大佛教寺庙造像学仿和吸收,并由此形成了萨迦寺、夏鲁寺和丹萨替寺等不同的造像中心和艺术风格。比较当时出现的各种佛像风格,此像体现了当时萨迦风格的鲜明特点,现在萨迦南寺主殿拉康钦摩大殿供奉的主尊是萨迦风格的典型代表,此像风格与之极为一致(图1)。萨迦风格,即以日喀则地区的南北萨迦寺为中心形成的造像风格。1247 年萨迦派四祖萨迦·贡噶坚赞(简称“萨班”)赴凉州会谈,促成了萨迦派与蒙古汗廷的政治联盟;元中统元年(1260 年)八思巴受封为“国师”,正式确立了萨迦派在元朝的至尊地位。由是因缘,萨迦派成为了元朝在西藏地区行使政治权力的代言人,而萨迦寺也顺理成章地跃升为元朝在西藏地区的政治、宗教和文化中心。从此以后,在元朝的大力扶持下,其教派思想得到了极大发展,佛教文化艺术亦呈现出繁荣昌盛的局面,并形成了具有鲜明教派属性和地方文化特色的造像风格—萨迦风格。其艺术特征表现为:造像头部硕大,头顶平缓,项短;面形宽大,额部高广;五官端正,眉眼细长,钩鼻小嘴,口鼻较为集中;躯体浑厚,肩宽胸挺,四肢粗壮结实。佛身着袒右肩袈裟,衣纹简洁,表现手法完全采取萨尔纳特形式,菩萨惯以连珠式璎珞装饰,繁复而别致。整体造型大方,气势恢宏,形象庄严,气韵生动(图2)。每当看到这种风格造像,笔者总是不自觉地联想到元代绘画中成吉思汗、忽必烈等蒙古人形象,其造型特点与蒙古人体貌特征极为相似(图3)。因此笔者认为这一风格同时也应当受到了当时蒙古审美的影响,因为在同一时期的尼泊尔造像中根本看不到这样的造型样式。一直以来,对于尼泊尔艺术影响下的元代西藏佛教造像,包括萨迦、夏鲁和丹萨替等风格造像,西方学者都习惯性地将其归为“尼泊尔艺术”或“纽瓦尔艺术”的范畴,中国许多佛像爱好者、收藏家乃至一些学者也不明就里地纷纷跟风。笔者认为,元代西藏各种造像风格只可定义为尼藏融合的造像风格,而不是一种单纯的尼泊尔风格,不能笼统地归为“尼泊尔艺术”范畴。尽管当时尼泊尔艺术对西藏佛像艺术影响不小,但西藏本土的影响也不可小视,西藏本土的影响不仅体现在佛像风格特征上,佛像表现的题材和内容上,而更为重要的是体现在佛像艺术发展的根基和承载能力上。因为13 至14 世纪的西藏在元朝强大后盾的支持下,政治、经济和文化高度发展,为各种文化艺术也包括佛像艺术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提供了重要的发展契机。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尼泊尔艺术进入了西藏;也正是在这样肥沃的政治和文化土壤上,尼泊尔艺术得到了新的发展,从而形成了各种具有西藏民族特色的新的艺术风格。很显然,这种在西藏土地上得到发展的尼泊尔艺术,我们不能与纯粹的尼泊尔艺术混为一谈,而必须区别对待。如果不加分别地将13 至14 世纪的西藏佛像艺术一概地归为尼泊尔艺术,那么我们就是无视当时西藏政治、宗教和文化艺术兴旺发达的历史事实,也是无视西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传统,无视藏族人民文化审美上的自主意识和雕塑艺术上的创造能力。综上可见,这尊不动佛像虽然总体风格滥觞于尼泊尔艺术,但在大元一统的历史背景下,已经注入了元朝强盛的政治和经济力量,注入了西藏萨迦政权的宗教思想与理念,也注入了藏民族的审美意识与工巧智慧。它以完美的造型、精巧的工艺、雄浑的气势,再现了元朝和元朝统治下萨迦政权的辉煌历史,成为那个时代中原王朝与西藏地方政治、经济和文化艺术繁荣昌盛的真实历史写照。图1 释迦牟尼佛像萨迦风格 13 世纪 铜镀金 高约180 厘米 萨迦寺拉康钦摩殿
图2 不动佛像 萨迦风格 13 世纪 铜镀金 高15.5 厘米 国内私人藏家收藏
图3 忽必烈肖像元宫廷风格 13 世纪 绢本设色 纵59.4 厘米 横47 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
记录:2015 年6 月28 日北京翰海春拍「伏藏- 金铜佛像」 Lot. 2577西藏14 世纪为喜马拉雅艺术鼎盛时期,例如:丹萨替寺就是同一时期,此件便是14 世纪精美的造像。此件大日如来像,梵音名号Maha vairocana,是佛教密宗至高无上的本尊,在金刚界和胎藏界的曼荼罗中都位于中央,代表着法界体性自身。此尊头戴华丽宝冠,双耳戴圆形耳珰,垂于双肩之上。五官秀美,额头宽广,面目慈悲详和。身着天衣绸裙,佩戴璎珞钏环,显现佛尊的种种庄严。肩胸宽阔,腰身挺拔,双手于脐前结禅定印。掌心托承法轮,值得注意的是法轮的形状为花朵样式实为少见。双腿全跏趺坐姿端坐,下承仰覆莲座,莲瓣排列整齐且饱满。造像以红铜铸造,表面镀金灿烂悦目。宝冠、耳铛及璎珞钏环镶嵌松石、青金石等宝石,更显典雅华贵。其造像特点展现出14世纪尼藏巅峰时期的艺术风貌,具有极强的艺术感和升值空间。扎什伦布寺是后藏地区的藏传佛教中心,也是历代班禅的住息地。工艺水准与艺术性极高。此尊文殊菩萨头戴花冠,面容肃穆平和。通身佩戴璎珞钏环等,镶嵌宝石,繁缛华丽。菩萨左手结印捻莲茎,莲枝顺臂而上,于肩头绽放莲花,上托宝经,代表般若智慧浩瀚如经卷,右手高举宝剑,能斩断一切烦恼与愚痴,身着天衣长裙,裙褶流畅写实,有如绸缎般的质感。跏趺坐于莲座之上,莲瓣饱满整齐,翻卷向上艺术感强烈。此像造型端庄,工艺精良,铜质细腻莹润,通体鎏金明亮,保存完好,原封底实属难得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此尊为巴沽拉尊者手持吐宝鼠是重要标志,每个触摸或看见过尊者鼠鼬的信徒都将获得五欲(色、香、味、触、声)的快乐;持守“六度”;透悟万物皆空之理;对所有众生产生无限的慈悲心,巴沽拉尊者便具有如上的成就。尊者法相庄严,慈悲祥和,直鼻高挺,双唇含笑,给人一种超越凡人的亲切感。双手托抚鼠鼬,端坐在双层卡垫上。鼠鼬刻划生动写实,细密的毛发清晰可见,呈现出高超的艺术写实功底。通体镀金,刻画细腻生动,题材少见值得收藏。索波拉华尊者为莲花生大师二十五位弟子之一,他诞生于雅卓地方,显现为铁匠形相,为在家持明瑜伽士。能以禁行随意执持巨毒猛兽之颈项。涅大译师现量化现金刚橛坛城将尊者摄受。尊者依修后,现证不共悉地,曾将上师之怨敌作过三次诅咒降伏。此尊现在家居士形象,面庞丰圆,双目睁视,表情肃穆。身着交领藏式长袍,左手放置猛兽颈部旁边,右手结法印。脚蹬传统藏靴,以游戏姿态坐于兽皮之上,下承方形法垫。整像金色润泽,比例匀称,人物刻画生动写实,彷如大师再现于世间,是一尊不可多得的西藏上师类精品造像。记录:2013 年6 月5 日 北京保利春拍「自在菩提」 Lot.7776不动明王为佛教密宗八大明王首座,具有在遇到任何困难的时候,均能扫除障难,并不为动摇之意。不动明王显现愤怒像,使侵扰众生之邪魔畏惧而远离,使众生于修行路上不致动摇善念菩提心。不动明王,其名号梵音为Acalanatha,意为不动尊或无动尊。“不动”,意为誓愿,乃指慈悲心坚固,无可撼动;“明”者,乃智慧之光明;“王”者,驾驭一切现象者。不动明王是佛教密宗中八大明王之一,其艺术形象有二臂、四臂和六臂之分,均呈愤怒相。传世造像多为一面二臂形象。此尊赤发上扬,头戴三花冠。面相方阔,怒目圆睁。鼻梁短促挺阔,张口露齿,牙齿排列整齐,下巴上髭须连于两鬓,形象威猛霸气。上身赤祼,胸前戴项圈,长蛇宛如圣带自左肩斜披而下,绕过不动明王的身躯首尾缠绕扭结于肩头,其威猛的气势表现跃然而出。在藏传佛教里,蛇象征“贪”,这里以蛇作装饰即表示对“贪欲”地降伏。右臂弯曲举持宝剑,左手当胸作期克印。双腿左伸右曲呈弓步站立,腰围虎皮裙,皮裙刻画写实。老虎乃百兽之王,凶猛易怒,以虎皮为裙象征不动明王大无畏的精神以及对嗔怒地降伏。足下的象鼻天立体感十足,束腰式梯形莲座上下沿各饰连珠纹一周,莲瓣饱满,制作十分精美。整尊造像线条力度十足,肢体塑造具有强烈的肌肉感,使其姿态力量雄浑而又不失动感,表现出很强的艺术感染力。记录:2012 年12 月 11-13 日佳士得阿姆斯特丹 Lot. 573在释迦牟尼佛的众多形象中,出现最多的还要数佛祖在菩提树下证悟大道时的庄严法相。此像为15 世纪西藏造像精品中的代表 。佛陀头饰螺发,肉髻高耸,顶置牟尼宝。面庞方正,眉间饰白毫,双目微阖,鼻梁挺括,略有些上扬的嘴角,显示出佛陀解救众生的慈悲本质。躯体饱满而挺拔,腰肢纤细,着袒右肩袈裟,贴体而简洁,为典型的萨尔那特式表现手法,仅在衣缘以几何纹加以装饰。左手结禅定印,右手修长的手指尖点触台座之上,结触地降魔印。双腿结跏趺坐姿,下承宽大的半月形台座,台座正方上面横置金刚杵,上下边缘饰联珠纹,莲瓣饱满写实,尖端略向上卷翘,具有装饰美感。此像有两大优点 1 为打磨极其精良,镀金厚重其金面光滑亮丽,保存完好。2 整像胎体厚重,铜质精良,做工精致细腻,原应供奉于西藏大寺院或达官显贵家中佛堂。人物面相俊美,青春气息跃然而出,其五官形态和排布方式,一改早期外来艺术的异域风情,凸显出藏民族自身的审美情趣,与15 世纪西藏本土艺术全面爆发有着直接关系。躯体塑造富有力度和弹性,线条自然流畅,是15世纪前后的尼藏风格造像,其宗教寓意十分值得进一步挖掘,如能将此尊迎请收藏,时时礼之鉴之,无疑是十分殊胜之事。参阅图:瑞士莱特伯格美术馆藏,西藏15 世纪铜鎏金释迦牟尼佛,高24.5cm,见Helmut Uhlig《On the Path of Enlightment:TheBerti Aschmann Foundation of Tibetan Art at the Museum Rietberg Zürich》,苏黎世莱特伯格美术馆出版,1995 年,页72,图录号30
伐阇罗弗多罗尊者,十八罗汉位列于第五(由于元代宫廷广泛信仰藏传佛教,故依照藏教习惯对此件伐阇弗罗多罗尊者排位定为“十八罗汉位列第五”),为梵语 Vajraputra 的音译,与自眷属一千一百阿罗汉守护正法,乃证不死不坏金刚子之果位。尊者作比丘形象,额际高广,眼睑低垂,法相静谧。肩胸宽厚,肢体圆浑,魁梧健硕,身着袈裟,衣纹曲走流回,体现出匠师高超的写实技巧。右手结期克印,左手持拂尘,跏趺端坐。整像胎壁厚重,造型栩栩如生,铸造工艺精湛。佑护加持那些旨在救护众生的人、那些弃绝恶业,追求善业的人和那些希望不受邪魔伤害的人,愿所有的祈供都将获得报答。金刚萨埵,梵义为金刚勇猛心。汉译金刚萨埵,为佛教典籍中与普贤菩萨同体异名的圣尊。萨埵者有情之义,勇猛之义,总言勇猛之大士。是佛教真言宗八祖中之第二祖,大日如来为第一,此金刚萨埵菩萨为第二,是佛教密宗极为推崇的圣尊。佛教认为金刚萨埵是一切众生菩提心的本体,其心性坚固如金刚,故名金刚萨埵。本尊头戴五叶花冠,束发高髻,宝珠顶严。耳垂圆铛,缯带呈U 形贴耳上卷。面相端庄,五官俊美,眼睑微垂,表情静穆柔和,略含笑意。上身袒露,胸前饰项链璎珞,右手所持金刚杵,左手握金刚铃。细腰,小腹部紧收,腰束裙,裙褶自然流畅堆铺于座面上,裙边錾刻缠枝莲花纹,衣褶转折流畅,精美华丽。帔帛于手肘处作半环状,绕过双腿,并在两腿下对称垂搭于台座正面。金刚萨埵结跏趺坐坐于束腰仰覆莲花座,座上下缘分别錾刻连珠纹及卷草纹一周。莲瓣宽扁却饱满,瓣端饰卷草纹,具有康熙宫廷佛造像的典型特征。莲座之下,原封底尚存。清康熙时期藏系佛像多比例匀称,颜面端正,造型优美,细部雕饰精致,且在清代金铜造像中占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在艺术品市场上也广受青睐。此尊观音像直鼻小口,头绾螺髻,发髻刻画精细,面形长圆, 饱满丰润,双目低垂,目光慈祥,神态庄重典雅,手持经书。身着宽袖衣物,上面嵌有银丝云纹,自然流畅,随体型勾勒简洁适宜。石叟为明崇祯时期的僧人,他继承了传统的铸铜工艺,熟练掌握铜嵌银丝工艺,擅长制作嵌银丝铜器。他制作的观音菩萨像庄重娴雅,极富神韵,显示了深厚的艺术功力,使铜器制作艺术焕发光彩。此菩萨面相慈祥,细腻秀美,姿态典雅,舒畅有度。由此也可以感受到大师的浪漫主义情怀,艺术感染力强烈。雪堆白为藏传佛教的官办工厂,始建于第五世达赖喇嘛时期(公元1617-1682 年)。在五世达赖喇嘛统治西藏时期,西藏地方政府开始派官员管理手工业,并从尼泊尔邀请了一批金属工匠来制作铜佛像。故其造像技术受到了造型及铜色均独具特色。雪堆白仿古造像也是雪堆白出品的一大特色,此尊佛像所着僧服质地厚重,衣褶稠密,作U形排列,臂圆体健,胸肌较高,台座莲瓣丰厚,是仿斯瓦特造像的风格。整体庄严肃穆,铜色均匀,工艺精湛,风格特征极为鲜明,是清代西藏“雪堆白”仿古风格造像中的精品。绿度母,梵名Syamatara,全称圣救度佛母,绿度母是二十一尊度母之一。绿度母为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此尊绿度母像为铜鎏金而成,头戴五叶冠,发髻高束,面部表情慈祥,双目微睁,嘴角似蕴笑意,神秘,却极富韵味。身体佩饰璎珞,臂戴钏镯,左手置胸前结说法印,手中拈持莲花茎,左肩开有莲花一朵,右手臂放于膝上结与愿印,下身着长裙,左脚单盘,右膝向下伸展,自在坐于莲花台座之上。通体鎏金,多嵌宝石,非常华丽,展现出极高的艺术水准。地藏王菩萨曾发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此话意为:只有将所有众生都度化完,才说明印证了的佛果。地狱不空,说明还有未被度化的众生,如果没有把众生度化完,是不会成佛的。为佛教四大菩萨之一,与观音、文殊、普贤一起,深受世人敬仰。以其“久远劫来屡发弘愿”,故被尊称为大愿地藏王菩萨。菩萨,头戴花冠,双目俯视,神态慈悲祥和,上身着双领式通肩袈裟,胸部配饰连珠式璎珞,下身着高束腰长裙,衣纹自然流畅,生动写实,衣缘上錾刻花纹,花纹精美细致。束腰仰覆式莲花座,上下线饰两圈连珠纹饰,莲辮一周,饱满圆润,制作精致。造像法相庄严,体态匀称,身上斑驳的金漆,显现出岁月的流逝,另有一种沧桑的美感韵味其中。观音跏趺坐,头戴风帽,面相圆润,大耳垂肩,樱唇紧闭,杏目微启,似在俯瞰尘世众生。胸前结如意形璎珞,右手结说法印,左手于左膝施与愿印,下身着裙,衣裙自然铺于莲座之上,双层莲座,莲瓣排列规整,制作精致。朴素中透着一种娴静之美,展现了观音典雅静美慈祥的风度。坐像无论造型神态和细部线条处理都刻划细腻,表现逼真,但从人物风格和衣着装饰来看,应是一尊吴越国风格造像。尊胜佛母,又称“顶髻尊胜佛母”。据传佛母在兜率天说法时,以“陀罗尼”经咒救度王子,因此尊胜佛母有救度之功,并与无量寿佛和白度母共同组成“长寿三尊”,在藏地颇受尊崇。关于佛母的形象在《圣顶髻尊胜佛母成就法》记载有:“尊胜佛母居佛塔内,身白色,三面,每面三眼,八臂,宝怖严身,结盎刚跏趺坐于杂色莲花座和日垫上。主面白色,右面黄色,左面蓝色…右侧四手分持交杵盎刚、红色莲花上托之无量光佛和箭、并作胜施印;左面四手分持弓,落索、并作期克印,施无怖印,持宝瓶。顶严饰大日如来佛,上衣天缯服端严,种种饰物严身.放白色光。其右为世自在,左手持莲花,右手持拂尘;其左为金刚手,身青莲花色.左手持青莲花.其上托剑,右手持拂尘。”<br>佛母为三面八臂的形象。葫芦型发髻高盘,发丝刻画精细,是清代宫廷造像中常见的样式。不饰头冠,每面三目,神情端庄。上身袒露,帔帛从双肩绕臂而下,蜿蜒散搭在双腿之上。璎珞为三层结构,连珠大小均匀,排布紧密,风格简洁素雅;臂钏和手镯为双层连珠的样式,复古且不失华丽。这样的装饰特点多出现在康熙时期的造像上,如承德普宁寺供的大型观世音菩萨像上和近年来拍卖的康熙造像中,均可见到类似的特点。佛母八臂各异、手印依规,身姿优雅,全跏趺端坐在台座之上。下乘台座为单层覆莲样式,上下沿均以连珠纹装饰,中间莲瓣细长,瓣叶之上装饰性极强。结合经文内容,整像从图像学上与尊胜佛母完全一致,但其所持法器因历史流传而遗失。我们通过风格分析,发现此像的工艺特点和造像样式均具有典型的清代宫廷造像特征,台座前沿有“大清乾隆年敬造”的刻款,但此像的造型及细节刻画还保有康熙时期的风格特点,应是乾隆早期宫廷的作品,保存了原香灰皮壳,十分珍贵和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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